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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/04/07 17:52

宗萨在回忆录中曾经这样说过

我⼀直很好奇,假如那⼀天从未来临,假如我从未被认证、被拖到转世祖古这个现象之中,我现在会是什么样⼦呢?或许我会是新泽西洲的⼀个程序员,就像我最⼩的兄弟⼀样;或者娶个犹太⼥孩⼦;或者成为⼀个纽约上区的潦倒的佛法修⾏者,我⽗亲⽣命的最后阶段是在那⾥度过的。我也可能去⼤吉岭的北点读书,然后在印度读⼤学,之后回到不丹,说⼀口流利的印度腔英⽂,被任命为某政府部门的联席秘书,监管印度投资的项⽬。但是,我知道⾃⼰多么依赖外祖⽗母,因此最⼤的可能性是变成⼀位贡千,不穿内⾐,⼤部分时间半醉半醒的四处乱晃,晚上猎艳,然后在这⼉或在那⼉留下⼏个私⽣⼦,那样的话现在就会有些和我长得很像的⼈在东不丹四处游荡。

扎西 ▪ 曼诺克斯发了一张照片,他在配文里提到可能我们失去了太多曾经珍视的东西,以至于我们都忘记了怎么和自然相处。
我们看20世纪50年代之后,藏传佛教在向西方世界传播的过程中,最成功的一点在于积极融入西方话语体系。宗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,他没有避讳自己的世俗想法和无知,自传中的文字更多是一种坦白和剖析。佛教在进入西藏之后,人们的时空观因此也改变了。我们现在去西藏看到的是一个藏传佛教化之后的世界。他们的语言、他们的文字、他们的姓名、他们歌谣、习俗,洁净和肮脏的观念……统统和藏传佛教有关。